顾北宁
发表于 2019-6-29 07:39:59
随着西班牙语的生日快乐结,一曲来自封景明专门为自己改变的歌曲也唱完了。
“想不到还藏了一手。”
看他冷冷地对着隔壁桌说删掉视频,眼见着那人不敢招惹的放下手机。
“你都唱了,还不敢给别人录像吗哥,哈哈。”
心情很不错,毕竟头一回听如此改编的生日快乐歌。顾北宁选择忽略歌词里长高的问题。
封景明
发表于 2019-6-29 08:20:59
本帖最后由 封景明 于 2019-6-29 13:59 编辑
只此一次,下一次等你结婚的时候了……
【他倒是高兴了,毕竟大庭广众唱歌的可是自己,也好在自己一脸凶相,生气也很有威慑,那人不满的说了几句也就删了视频】
【自己毕竟以后要做摇滚出专辑的,想着刚才那肯定傻兮兮的,要是被人拍到了,到时候翻出来,岂不是傻透天】
我可不想以后有什么八卦爆料……
【虽然口头这么说,心里也明白,摇滚毕竟小众,也只是开玩笑而已】
【第一个祝生日的殊荣自己已经占了,也就乐得自在,一边催促他早点写了东西来,一边问】
再吃点?
【俩人又吃了些,也算是给这个小少爷过好生日了,也算了了一件事,后话不缀】
END
崔艺智
发表于 2019-6-30 21:06:39
本帖最后由 崔艺智 于 2019-6-30 21:10 编辑
2019.7.5 18:45
【我一直以为再见面时会是雨天,各自打着伞,穿过细碎的雨幕擦肩而过。】
【如果见面时是晴朗热烈的十七岁夏日,那么再见时当如是。】
【偶像剧常这么演,我也这么以为,奉若圭臬。于是厌恶下雨天的同时,也在每一个需要出门的下雨天里悄悄期待。】
【可是命运从来不由人,人生际遇也向来是随机游戏。】
【仍是个夏天,暮光沉沉,化作城市边沿一道旖旎的线,空气中弥漫火锅店后厨常有的辛辣的牛油味。】
【听见巷口又响动时下意识的看过去,而后忽然有些失神,摸不准进退。】
【曾经隔着铁栅向我走来的人,此刻穿过夏日傍晚特有的沉闷空气再次向我走来。】
【无论是向前还是停滞不前,都是他。】
【但如果转身往回走,就是火锅店的后门,踏过油腻的阶梯右手边第一间包厢里就是周全娅的生日宴会。】
嗨
【思考是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我还没有想到是要迎上去还是等在这里,他已经走了过来。】
【腿长比彼时更惊人,但有什么用呢?】
【腿长的男人,逃跑的时候也会比较快。】
【除此之外,一无是处。】
【有阵风吹过来,裹着热气和牛油香,将我头发拂到眼前,遮住半张脸。我丢掉手里还没有来得及点燃的烟,收回手的同时将那绺头发勾到耳后,扬起下巴来看着他,在他开口之前终结所有的话题】
我先进去了。
【他背后那个“周全娅”已经度过了愣神期,开始向别人科普我们之间的关系。】
【什么关系呢?】
【连好久不见都讲不出来的关系。】
林瀚舟
发表于 2019-6-30 21:54:39
“学弟呀!”
隔老远我就看到孙翔了,四年过去他和那时也没什么分别,不笑的时候像个弱智,笑起来像个没心没肺的蠢材,无论怎么看都和白痴脱不了边。
可就是这样的他能在我无缘无故消失了一年之后仍然将我叫作兄弟,在大学遇见时毫不犹豫的撒腿往我的方向冲来,勾着我肩膀笑着说我不够意思,怎么突然休学也不跟兄弟打声招呼云云,然后将我拉回了原来的圈子里。
江泽君、张超、李浩都在那儿,四年前说要一起去明海七高看美女的团队仍然没什么改变。岁月在我们的眉眼间写下了变迁,每个人的身形也较旧日不同,但表情和说话时的语调都分明昭示着各自的身份,在我笑起来时,他们也跟着孙翔站起来,瞎起哄。
男人的情谊培养起来方便,短暂疏离之后要再找回来也并不怎么难,这样的聚会给了我一种错觉,就像是时间仍然停留在四年前的那个夏天,我们在林荫道里放肆奔跑,在打闹中暂停,又在打闹中重新出发,而她就站在路的终点,一手朝我的方向伸来,问我要不要她的电话。
孙翔抱上我的肩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她,也将我从四年前的回忆中叫了回来。理所当然一样,她没有再穿校服,纤细的手指间夹了一根烟,尾部仍然雪白,并没有来得及点燃。
在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迈步往她的方向走去,速度从走路变成快走,又从快走到了起跑,我像那天一样到了她的面前,眼神四年如一,在我定下方向时,就做下了撞破南墙的决心。
“啪。”
在她离开前我抓住了她的手腕,气息也在这一刻恢复顺畅,长发因为惯性向前飞了一瞬,我听见孙翔叽叽喳喳的声音;和四年前一样,我没有理他,和四年前一样,我眼中仍然只有她。
“烟,”我没有抽烟的习惯,因为公益广告说烟酒害人,也因为我不想因为这些东西浪费好不容易抓回手中的钱,“不抽完再走吗?”
身后的人逐渐想起了我们的关系,有在这些年中成长了的拉着孙翔离开,火锅店里仍然热火朝天,各个锅里飘来的杂乱香气将我从头盖到了尾,和四年前一样,我和她再度进入了独处的空间。
“抽的时候听我解释,我能解释。”
崔艺智
发表于 2019-6-30 22:26:46
【他跑过来时我忽然想起一句话,像是尘封已久的酒坛子一夕忽然被打开,酒香里藏着岁月,谁也瞒不住。】
【“那你来的时候记得喊林瀚舟,我在哪儿都一定跑来。”】
林瀚舟
【那天太阳炽烈,穿过路边凤凰木和梧桐树叶子的阴影零散的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一层金,也让他额角落下的一滴汗有了钻石一样的光芒】
我没有叫你,你为什么要过来?
【我把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记得太清楚,连他讲过的话里的停顿和最微末的情绪变化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令我觉得有些丢人。】
我不喜欢偶像剧。
【他的手卡在我腕骨上,力道不重,但也并不那么容易挣脱,我尽力保持语气的平静,一面伸手去拨他的手,一面继续将话里淬进毒汁,轻描淡写似的浇注在他心口】
也没兴趣听你解释什么。
【似乎还嫌做得不够狠,怕他不明白我有多不愿意再沾染他分毫。我将口袋里剩下的半盒三五及打火机一并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再追回头仰脸看他,脸上挂着疏离的笑】
我们不是什么要哭着听解释然后抱头痛哭就此重新开始一段新的幸福生活的关系。
【被他抓过的手腕隐隐生疼,我的感知终于在此刻悄悄的醒来。将手背在伸手,右手轻轻的攥住被他抓过的左手手腕,刻意的用力,妄图用这种疼痛来提醒自己点什么。】
【偶像剧?狗屁。】
事实是,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轻嗤一声,眼睛仍旧盯住他】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没有人会无条件原谅别人,我握在手里的更不是那种四处播撒爱与希望的人设。】
【他说天天来日日来夜夜来,我信过一次;我说会去找他,也履行过了。】
【故事没有变成故事,就该早早完结,无论是谁,都不该这样阴魂不散。】
林瀚舟
发表于 2019-6-30 22:54:28
夏天,白昼,蝉鸣时。
我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混着知了不肯放松的奏鸣曲带起属于夏日的风情。那会儿因为梅雨迟迟不肯来而闷热潮湿,她在那儿自嘲,说她并不沉默寡言,反而来者不拒,问我怎么办。
我发现她真的很爱说谎:那时候她希望我来,却又与我说只让我来一次;说自己来者不拒,现在却要将我拒向千里之外。
而现在则因梅雨离开而湿气加重,这块烟雾缭绕,各种香辛料混合的气味麻木了我的嗅觉,我闻不到她身上的味道,自然也分辨不出那是否与我怀念了四年多的味道相似,属于她独特的香味清晰的留在我的脑海中,每年的梅雨季都来的如影随形,与淅淅沥沥的雨一块儿落下,砸在我的心上。
你看看——她又说谎。
“你喜欢的,”我和那时一样,说着她的反话,却没了当时的笑颜;叹息声与话语一道从口里溢出,我那时做了错事,现在就得想尽办法弥补,“比起纪录片,你从来都更喜欢偶像剧,你自己知道的,不要骗自己,这样不好。”
手中滑腻的肌肤触感在顷刻间消亡,我没有再去碰她,反而将自己的双手交叠置于膝上,我微微屈下膝,将自己的身高与她放在同一个平面上,让我好看清她的脸。
我看着她,瞳墨黑幽深,没有带多余的表情,像是我从来都没有自己的感情:“我解释的时候你不会哭,我也不会哭,只是说一说实话,讲一讲现实发生过的事;过去的过去了,将来却还没过,你不能否定所有的可能,也不能贸然就期待幸福美好的结局。”
提起过往并不是一个怎样光彩的事,我一般不愿提,也没人会主动问。现在的林瀚舟是领着诚南财大奖学金的三好学生,每年学费都有特殊优惠,需要家里缴的钱靠我爸的微博工资也能付的清;而我妈——我在拿到我高三的学费之后,再也没能见过她。
我再次举起手去摸她的脸,从太阳穴一直到下颚间,她看起来清瘦了许多。
“我妈是个赌徒,我家的钱是她赌来的,所以也会被她全部赌输掉,”这些话我还没告诉孙翔,他问我的时候我打着哈哈就略过了,四年过去,他也不再是那个看不会人颜色的愣头青,我不想说,他也不再问,“我跟我爸四处躲债躲了一年,手机也被我妈当掉拿去还钱,她说她会赢回来,但我再也没见她了,所以我不知道她到底赢回来没有。”
我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将它吐出,长睫盖住眼眶,眨眼的时候颤了颤,我再度看向她:“我不是有意不接你电话的。”
我接不到。
“我也不是有意不来找你的。”
我听不到。
“更不是存心不去你学校的。”
等我能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明海七高了。
“但我说过,我会来的,”日日来,夜夜来,“现在没有教导主任管我了,所以我不用溜过来,也没有门卫拦我了,不必再去找后门翻墙。”
我看着她,去握她的手:“别把门关上,好不好?”
崔艺智
发表于 2019-6-30 23:29:46
【那是崔艺智人生中最大的败笔。】
【周全娅每回说起这段所谓“露水姻缘”时,都会笑吟吟的,用一种略显凉薄轻蔑的语气以这句话作为开头,承接后面许多看似完全不会出现在崔艺智人生中的剧情。我每每觉得她是在咒我,好像我的一生就那么短暂,再也不会发生比那更丢脸的事情一样。】
【可是每每也觉得周全娅果然是世界上难得的了解我的人之一。】
【那年我十七岁,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坏。开始讲rap,开始参加各种小型的地下集会,偶尔上去diss battle,赢了就笑,输了就要回家写一整晚歌词,男朋友换过几任,班草校草再到校外的swag哥哥。十七岁的身体里莫名其妙长出一具老灵魂。】
【以为人生就是这样,不好不坏的说着rap,偶尔跟谁交往为生活加点调味剂。】
【但爱情不是全部,人生不能过的像是偶像剧。】
【我自以为清晰明了的度过一段时日,然后就遇上他。他不是一等一的好,只是却偏偏给我留有做梦的余地。】
【夏日的午后,细碎的光影,蝉鸣声,加上他的低音和笑容。】
【合成一整部偶像剧的模样,在我面前逐渐摊开来。于是我也生出妄念,体内有什么发了芽,嬉皮笑脸的推开那具老灵魂,露出一张稚嫩的脸,伸出一双稚嫩的手,叫我也去做点该做的事情试试看。】
【我叫他只来一次,可是我去找他却不止一次,他没被七中的保安驱逐,我却成了艾顿的门卫那一年最熟悉的一张脸。】
林瀚舟——
【连我自己想起那段经历都为自己的作为感到汗颜和羞耻,可是当他站在我面前,在理智又冷静的分析了一段人生箴言之后又开始剖白自己的这一刻,我又凭空生出许多奇怪的想法。】
【他的手指拂过我的脸,最后又滑向我的手。这一次不是手腕,是手指,我有些迟的认证,我的手在他掌心里果然纤弱细小。】
我现在要抱你,但这不代表我原谅你了。
【我再一次脱开他手指的束缚,语气仍旧故作镇定和淡然。】
开门的办法你要自己找,这一次我不会给你线索了。
【最后我抬手抱住他,手臂落在他脊背上,小心地克制着,一点一点收紧。】
【人类好奇怪,相伴终生的未必是爱侣。只见过两面的,却也能够轻易的托付出一颗心。】
林瀚舟
发表于 2019-6-30 23:54:23
没有人可以对自己绝对自信,如果有,那大多数情况下,会是假装。
就像我和她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其实是因为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变化;而我说话的时候只肯讲事实说道理,则是因为我自以为亏欠她太多,稍微多说一句话都会变成自责,没由来的让她厌烦。
人的本核不会轻易改变;我初遇她的时候她就不是一个会蛮不讲理的人,她只是习惯了用最坚强的外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真正需求,我希望我能是那个看得懂她的人,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陪伴她,支持她,鼓励她,可我先是晚了十七年,又在十七年之后,延时了四年。
那扇原本对我敞开的大门在我眼前逐渐合拢,无论再努力去挣扎接近都只能眼睁睁的看到它逐渐合拢;这就是片刻前我所经历的绝望,我体验到的“真实”。
或许是因为火锅店的影响,我说话说的口干舌燥,嗓子逐渐喑哑,吞咽口水都觉得费力。
我听到我的心脏如擂鼓似的跳动,她并没有及时作出回应,但我的触碰她没有闪避,我去握她的手时,她也并没有甩开。我无端开始有了期待,即便微弱,都能成为照耀我生命的光。
一如四年前,她将颜料泼上我人生的画卷时,我的将来该如何铺陈都由她作主,在她离开时,所有的一切也都陷入了停滞——我不再往前,却也没路去给我后退。
然后我听到她唤我的名字,眉梢一抬,她仍然在我面前,不闪不躲,也不再说那些刺人心窝的谎言。
我想她从来都不曾真正诚实过,四年前如是,四年后如是,未来也未必会改;但那些藏在话语中的线索振奋了我的神经,催动着我的精神,她无需给我答案,我想我总能找到那条通往她心间的路——只要她将门留下一个缝,我必定会穿越一切障碍,再次见到城堡中的公主。
恋爱是攻城,而在她没入我的怀抱中时,我知道我已经越过了边境的防线。
“嗯,我挺坏的,你现在原谅我你很亏,”双臂在她腰间收拢,没有用太大的力,却也足够将她禁锢这方寸之地,“别轻易原谅了,让我一点点补偿你。”
我侧过头时能亲吻她白皙的脖颈,细长且笔直,保养得当的几乎看不到任何一丝纹路。那抹清新的味道也成功击败空气中多余的杂质回到了我的心田,这已足够使人餍足,我舔了舔干燥的唇,低下头,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肩胛:“我没当过侦探,找线索需要点时间,你别走。”
我开始觉得参加偶像练习生并不是一个明确的决定,未来的时间我将被关在那座封闭的岛屿上,像今天一样,每周只有几个小时可以离开那里去寻找我的心上人,短暂的并不能让人接受——
可那同样也是我的梦想。
我想我只能接着求她:“我一定会进来,你不要走。”
崔艺智
发表于 2019-7-1 00:42:31
本帖最后由 崔艺智 于 2019-7-1 00:46 编辑
【人人都知道,崔艺智喜欢直线球。无论是diss词还是谈恋爱,惯来如是。】
【我厌烦那些彼此存着明确心思却还是要堆砌词语的歌词,也厌烦那种分明了然彼此心意却仍旧还是要将推拉政策贯彻到底的关系。】
【喜欢或者不喜欢,爱或者不爱,愿意或者不愿意,男女之间的关系,本就该是这样的单项选择。令人头脑发昏的激情转瞬即逝,并不值得仔细推敲和思考,也经不起一点迟疑和犹豫。】
【而唯有一次,我迟疑了。】
【我想为他写一首歌,想要跟他从暧昧期开始一点一点的体味恋爱的感受,想要跟他一起放慢脚步慢慢来。】
【可是现实却将我击溃,他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曾经在心中点燃的一簇小火苗也湮灭在冰冷世态下,】
【而如今我被他抱在怀里,心口有细微的痒,像是有谁拿着火柴,一下一下蹭着,要重新点燃那簇火。】
【于是下意识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原有的火锅的鲜明的气味都被屏蔽在他的怀抱之外。我嗅到紫阳花的香味,也嗅到葳蕤的草木清香,像是乘了一趟时光机,迅速的把我带回那个夏天去。】
【我们隔着一道铁栅,都要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对方。】
【他的唇落在我颈侧,带着我想象中的质感,音调里也挟蛊惑人心的意味。于是我迅速的缴械投降】
好,我不走。
【我想起那天晚上我在歌词本上写下的唯一一个词语——】
我不走。
【Velvet。】
【是我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描画过他的嘴唇,也是不经意的接触时他手掌的温度,更是耳边不时响起他沉沉的声调。】
【丝绒制品一般温柔而妥贴的贴合上我的每一寸喜好。】
我等等你。
【话到嘴边,将等着换做等等,是最后的一点点倔强。】
【进展太快,从前和现在都是这样。】
【十七岁时的冲动和热情留存到如今,竟然并不比那时更沉稳一点。】
林瀚舟
发表于 2019-7-1 19:03:05
就像那年夏天的结尾一样,她不再用谎言去装点她的外表,将薄如蝉翼的盾牌一点点撤下,露出内里最柔软的部分。
我还没有和她说过,她这样低声讲话的时候的声音要比平素里讲话的语调要好听很多,我很喜欢听,但我更喜欢她以后能只对我一个人这样说话;我也没有和她说过,她在卸下防备之后再次竖起挡板时的样子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儿,张嘴威吓的样子非但没什么恐吓能力,反而很可爱。
像这样,我还没和她说的话有许多,在这基础上,关于她,我还有许多不知道的事。我希望这一次不要再出现什么突发事故让我再次从她的名簿中被划去,我希望我还能有一生的时间,去牵着她的手说一些我们都不知道的事。
角落里的电视机开始放出新闻联播熟悉的主旋律,我想我已经抱她抱的够久,还有一个小时我必须回到秦关岛上继续节目录制;首次的成绩并不很理想,未来我还需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追上金字塔中的人。
更重要的是,我得站在那个舞台的中间去;这样她才能往我身上投下更多的目光。
我依依不舍的松开环着她腰的手,回头时管不远处把这风的孙翔要来纸笔,再一次牵起她的手,将纸笔放进她的怀里。
“这次我给你打电话,”进了岛之后一切电子设备都会被节目组回收,但每周都会有固定的电话时间可以与岛外的亲人联络,在主动放弃上一次亲子电话的机会后,我想她会是我唯一值得联络的亲人,“这段时间我在参加一个封闭式的比赛,手机会被他们收上去,但每周都有固定的时间可以和亲人联系。”
这时我对上她的视线,慢慢的笑起来:“这次不会再有突发事故了,那边安保很健全,只要别出现什么彗星分裂撞地球之类的自然灾害,我都会在。”
我没有直接向她说明我参与偶像练习生的事,那会是下次电话之前需要保留的一个惊喜。
“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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